前天,比利时有一场足球比赛之中有一个队员说法语,被黄牌警告一次。
这种事很奇怪,足球本来和语言没有关系。但就是出了这种事。
我估计有两种可能,一为,场地在非法语区,而是在荷兰语区。二为,有可能是荷兰语区的人主事出钱举办。比利时的两种语言区的矛盾也是历史问题。他们各自的问都在各自维护。而且是法律规定的范围。在各自的区域,除了各自保持语言之外,在布鲁塞尔区,两种语言都要使用,两种都不能相互排斥。布鲁塞尔的法院所有机构都有两种机构组成。法院有法语法院和弗拉门语言法院。国家主席到哪个语区就要讲哪个语区的语言。或者必须当场翻译。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为了维护主办人方的权益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假如是在藏区,不是用藏语的话。本身就是一种对藏人的歧视。何况音乐歌曲,当然要以当地人听得懂的语言为主。
2015年公布在世界主要民众媒体上的,藏区的两个音乐会,一个在youtube上一个名为Tibettan Music World 汉文为《藏族音乐》的发布者发布的Tibetan concert 2015和一个叫Jigdo 的发布者发布的 Tibetan Loser Concert 2015 汉文应该是《藏人新年音乐会》。 尽管都说的都是音乐会,但一个有点公益性质的演出。
能看出来,这两个都是热心的民办性质,因为在实力上明显和公办的和国办的广播电视举办的有点视觉上的贫富差距。
近年来藏族音乐界,以藏语为主的歌曲占主导地位,比起以往有长足的进展。这是因为有人公开挑战藏语在藏区的母语地位,反而助长了民族自尊的原因,因而在民心中产生了维护民族尊严的原动力。
但是从我心里平心而论,学汉语比学藏语有用。因为,社会上使用汉语的机率高于使用藏语。藏语的现代词汇明显少于汉语所翻译的现代词汇。藏语作为母语,怎样能够挽救呢?当然首先是我们要坚挺自己的母语回话能力,再就是藏文学习无论如何不能放松。提高藏文藏语的社会使用率。比如,藏区必须使用藏文藏语作为民族融洽和社会和谐的最低极限来看待。政府用语,商业用语,在藏区必须是藏语。这一点做不到,藏语将会成为第二个满语,壮语,和朝鲜语,和蒙语。为了保留藏人最后的一点尊严。从法律上奠定下来藏语藏文是藏区唯一所要保留和坚持的。这一点至关重要。否则,藏语将会越来越衰败,最后被社会淘汰而只能锁在寺院里念经用的工具。还有一个就是教育必须坚持用藏语教育,继续潜心研究数学、理工科学的藏语化教学研究和其它的自然科学,艺术学科的词汇翻译。
藏区,尤其是康和安多,他们的音乐比较单一,作曲人有几个不同之外,别人对他们的音乐控制的很厉害,比如,录音师,音乐制作大师们。把藏区的音乐都做的跟西藏铜塑的佛像一样规矩。节奏低鼓无非就是咚x嚓x,咚咚嚓x,只是给西欧舞曲的翻版加上了有藏味的旋律而已。就像用四川麻辣火锅的味道污染了藏人的味觉一样,川人的音乐同行们同样污染了西藏大草原所有人的耳朵。就像川人的老音乐家把康谐起名为“弦子”,把卓起名为“锅庄”还铮铮有词的说成是因为围锅而跳,所以叫“锅庄”。
但庆幸的是藏语歌词的写作格式有很多种的出新。这使得三分钟音乐有所改观。当然单部写作的格式还没有跳出去,两部曲式,或三部曲式的歌曲很难出现。如果,受歌词格式的局限。藏语歌曲很难达到抒发感情的那种宣叙调式的表达能力。所以歌词写作到底不是在念六字真言。不能受条条框框约束。如果歌词的格式收到了约束。所有写出来的旋律也不会出新,而且老有那种我套你的你套我的那种,群婚杂交的感觉。再加上与四川成都人通婚,就更加不伦不类了,因为,她们的祖先早就与外国通过婚。当然,也许出新是自然的,但是说他们是藏人的,就牵强了。在如果藏人的旋律上加上汉语的歌词,那就更热闹了。当然,最近追求杂种是一种时髦哦。
不同特点的装束,比如扎西尼玛的纳仓努罗式的礼帽和念珠挎在胸前(纳仓努罗是藏族作家原庆青海个民族研究会理事,是在台湾雪域出版社出版的
《一个西藏人的童年回忆》的作者)。
整个演员的服饰从虎狼财豹、金银铜铁裹起来的原始,简化成今天这样单薄现实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现象。
总的来说我的评价是褒多于扁。
但就是汉语广告强奸藏语歌曲的画面还是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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