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4日星期六

信息时代也许是藏传佛教的一次机会


 达瓦旺欠/

藏人在动脑方面,尤其是控制藏人的(或者不是藏人)方面的能力历来都是超前的。控制信息的能力很强大。
但要是动手干,或做,或造,那一直是很落后的。
这一定和西藏历史上制铁匠,木匠的地位于下贱,有直接的关系。在西藏的所有寺庙的塑像,大部分是尼泊尔工匠、锡金和汉地等工匠所造。喇嘛做不做,当然也做,可是不会形成生产规模。除了个别地区如印刷佛经和传统艺术产地(如:热贡的桑盖乡)。大部分寺院的木头雕刻历来都是汉地工匠所传。作为工业基础产业,铁匠和木匠被认为是最下贱的职业。仅次于屠夫和做尸匠的西藏传统概念,造就了西藏没有了工业的历史基础。大大影响了今天产生工业生产的能力。
如今,是信息世代也许是藏产佛教有用武之地,什么是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工业时代和信息时代有什么不同?到底什么是信息时代?人们对信息时代的认识到底有多少?
如今的世界是以工业化、信息化并进的发展模式。两种规则同时在起作用。那么对于工业化来说,它有它的文明规则,这套文明规则已经延续了近三百年,它的特点是“模具制造批量生产”。我们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模具,都有自己的标准,这样一个模具,一个标准,使我们的生产大规模的得以实现,包括我们的教育。我们的教育也是遵行着工业化的逻辑来进行的。为什么叫“模具制造批量生产”?因为工业时代需要有效益,我们的教育也需要有效益,所以我们的教育只能采取班级授课的方式,一个班四五十人,一个老师同时面对着大家讲。那么今天,我是同时面对着上千个同学讲,这样的一种效率就是工业时代必须保证的效率问题。但是到了信息社会,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在信息社会很多行业是没有模具的,也不可能进行批量的生产。因为在工业时代,我们社会实践的对象是大自然。在大家面前我们是有标准的,但是到了信息社会我们实践的对象主要是人自己。在工业社会,最有影响力的行业叫做制造业;在信息社会最有影响力的行业是服务业。在服务业,服务的对象不是大自然,是我们人自己。因为对象变了,所以社会上运行的规则就发生了变化。比如说,在工业社会,我们有这样一些理念,一些道理,在工业社会是循序渐近的,是可以做计划的社会,是持续性发展的社会,但是这样一些特点到了信息化社会就发生了变化。在信息时代,社会的发展不是每天进步百分之一,有可能一天进步百分之十,接下来的九天又不进步,这种交叉的发展是带有特别强烈的跳跃性的,不是像工业社会那样,我们都可以计划好了,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跳跃性很大,变化性很大,同时在信息社会,影响社会发展的因素变得极其复杂,使这个社会的发展变得不可预测。工业社会和信息社会都有各自的科学基础,在工业社会,支撑这个社会的科学基础是牛顿的经典物理学,但是到信息社会,牛顿的经典物理学不再崇尚了,相对论和量子力学成为信息社会最基础的学科,就是说两种文明形态底下,科学基础也变了,因为仅仅用牛顿的经典物理学解释不了信息社会发生的现象,它为什么不是每天百分之一、百分之一的增长呢?那时候从一个原因,我们推结不出它的结果,或者反过来从一个结果我们不能倒过来讲述它的原因,因此关系变得极其复杂,我们对未来前途的预测能力变得很弱,社会的发展变得越来越不可预测。
近代,最伟大的成就就是解放生产力,从手工向机械化方向的迈进,机械化向电子化的迈进,以及今天已经迈向了信息化时代。这样的迈进没有一样不是从铁匠和木匠开始做起的。我们不是没有这个机会,机会是平等的。就是看能不能把握。我希望洛桑森给能够把握住这次机会,能够在不是自己的土地的土地上能够创造出藏人自己的一片新天地。这个天地是被藏人凿出来的天地。而不是一个藏人靠出来的天地。相信自己始终被相信别人可靠。但是始终看着别人的钱袋,自信就会消失。只有自己造出来的钱,才是建立自信的源泉。
不要向古人看齐,要向今天信息时代的盖尔秋思看起。不要把别人丰厚的施舍当成是自己的丰功伟绩。把自己的喇嘛作为人质被别人扣留看作是西藏人的聪明才智的顶点之举。不要把那个给难民的救济看的呢么重要。西藏人独立自主的概念,要从意识开始,要从信息开始做起。不要把一个模糊概念更加模糊,不要把想象的幻觉当成圣神的东西。
比如;不要把昨天皇帝给的一块金印和金片,当做无尚荣光。今天还有人没有意识到那是在买我们土地。
甚至,藏政府的官员穿着清朝政府配发的官服洋洋得意。
今天中国领导人去美国见布施的时候,才想起让流亡藏人的代表到内地去为他们当人权的盾牌,挡住民主自由的箭来射他们当做是对藏人施展宽广的胸怀,那就大错特错了。
用汉地唱戏的龙袍为自己“喇嘛跳神“的服装。还和汉人争论那一定是藏族的古董。那根本就不是朝廷的东西。直到一个贼把拉卜楞大经堂上面的藏宝馆里的龙袍用高价倒卖之后,藏人们才知道原来寺院里的古董尽然是清乾隆早期的黄袍马褂做成的天花板的替代品。藏人们唱得最起劲的尽然是被别人篡改的民歌,【北京的景山上】,就是后来又修改为【北京的金山上】的藏语叫【古才让肖】去歌颂别人的时候,被谁都起劲。而鞭打自己的喇嘛,收拾自己同胞的时候心狠手辣。历史上固始汗家族控制西藏75年之多,从四世达赖喇嘛到八世个个都”去世“甚早。这一时期,为了争权夺利不惜杀戳自己口口声声”叫”宝贝“的仁波切。这些历史都没有一个公正的评价。
所以,今天在这个世界上有部分藏人有选举自己领袖的权力,这种权利无论有多少、它的寿命有多长、已经开始了这本身就是进步。参与的意识才是所有藏人的义务。如今的信息时代,也许是藏人的一次机会。人们对信息社会的解释还在初级阶段。从人性的本质解释被崩溃的信息危机也许是藏传佛教的长项。

被篡改的西藏民歌

藏文原版【谷才让肖】

篡改后的【北京的金山上】


 达瓦旺欠/文
有一个网友,在搜狐网上写了景山现象。他写道:“相信我们同年龄段的人们都会唱这首《在北京的金山上》歌曲,或者跳这个舞曲伴奏下的《忠字舞》,旋律优美,歌词上口,带有青藏高原特色主旋韵味,更有一种欢快、动感和激励。“北京的金山上广袤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美温暖,多美慈祥,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我们迈步走在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艾,巴扎黑。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西方,毛泽东思想哺育我们成长,翻身农奴斗志昂扬,建设社会主义的新西藏。颂歌献给毛主席,颂歌献给中国共产党。哎,巴扎黑。”这首歌曲曾经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流行歌曲。歌曲是一首藏族民歌,作词是由马倬编写,而编曲已经无人知晓了。记得我小时候最早听到这首歌的演唱者是才旦卓玛,那时候听到西藏民歌主旋曲调的歌曲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情。这首歌曲也随着人们对文化大革命的进程和对毛主席的热爱唱遍了全中国,以至于三、四十年过去了,成为永久的红色经典保留在红色记忆里。《在北京的金山上》这首歌曲现在这个年代唱的最多次数,最多人们一起唱颂的当属北京的景山公园了,我曾听到过景山皇寿亭俗称:三间房“景山紫光合唱团”“激情广场合唱团”,景山广场西北角广场“景山海月合唱团”成百上千人的大合唱时,唱过这首歌。我相信每个人们心里都会有一种久远了的年代新颖新鲜感,更是一种怀念。也许更多的同龄人还会跟随着节拍旋律跳上一段忠字舞的。景山公园里的音乐文化也沉淀了传说中的“景山现象”。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与其说是在唱颂《在北京的金山上》,不如说是“在北京的景山上”更加的贴切一些。“
这位网友转发的歌词很多是错的,尽管如此此网友发出一个信息。那就是【北京的金山上】这首歌的政治功效无以伦比。
这首歌的确是有名的西藏红色歌手才旦卓玛的演唱出名于全国乃至世界。才旦卓玛除了唱【唱只山歌给党听】之外,就属【北京的金山上】最出名。【北京的金山上】在开始也不叫【北京的金山上】文化大革命前这首歌并不出名,原来叫【北京的景山上】景山就是和故宫相连的那个有名的吊死崇祯皇帝的景山。其实我曾今拥有过一本文革歌曲油印本,其中就是把【北京的金山上】写为【北京的景山上】的。
在文革中歌颂共产党,歌颂毛主席,歌颂解放军的歌曲,有多半是西藏民歌篡改而成的。篡改西藏民歌是当时,解放军进藏以后政治宣传中的第一件任务。用熟悉的旋律改用汉语新词,歌颂共产党和毛主席,现在看来非常的成功。它有一箭双雕的功效或多雕的功用。
一是,让中国人听。给中国人说;你看看西藏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多欢欣鼓舞,多么的热爱共产党、毛主席、解放军。让【北京的金山上】家喻户晓,让中国人懂得,中国人更应该热爱共产党、毛主席、解放军。
一个被强奸的民族都如此热爱共产党、毛主席、解放军,大汉民族就更应该拥戴共产党、毛主席、解放军。用藏人的嘴讲共产党想讲的话,比他们自己讲“共产党是活菩萨”更有效果。只有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像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张庆黎2008年,自己称自己是藏人的”活菩萨“。
二是,让西藏人听。最初能听懂这首汉语填词的人在藏区并不多,这首歌一出炉就预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将来藏语在藏区的地位就会变质,汉语将会替代藏语。共产邪教就会替代藏传佛教。因为,毛主席才是金山上“光芒万丈”的太阳。而达赖喇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