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6日星期六

請不要相信中國政府說的話




西藏文化和中国党文化的矛盾已经不是几年,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够相互认同。西藏文化以仁爱、宽恕为基准。而中共以仇恨、镇压为手段。

下面是转载,一个台湾籍的女孩,阮淑英的在MooK的博克[印度180天瑜伽修业旅行]中,题为[我和一位政治犯的語言交換}一文,说明领略到西藏人和中国政府的关系的内在差别。西藏是西藏,中国是中国。从什么角度看西藏也不能是中国。

住在藏族社區,若不學點藏文,似乎過意不去,尤其我長的又有點像藏族女孩,若能說一點藏文、融入當地文化那該多好。

我不像ANDY那般認真,自己找家教天天上課,外加早晨六點鐘爬起來背誦藏文……因緣際會我遇到了辛給,剛好他想學中文,所以我們約定每天下午兩點半語言交換。

每天早上上完瑜珈課,我會找個餐館吃飯做筆記,時間一到就往幸給的住處走去。他與他的藏族朋友租了一層小小的公寓,兩個大男人窩在一個儉樸的小房間裡,除了床與書架,就容不下其他的家具了。

有時候我到了幸給的房間,剛好他的室友在睡午覺,幸給說沒關係,我們就照平常一樣繼續聊天。貼心的幸給總是為我倒杯西藏香草茶,外加一盤餅乾,才開始了我們的中文藏文課。

說了中文二十幾年,我還是生平第一次教。幸給給了我一本數年前他朋友送給他的中文教科書,我打開一看,差點沒暈倒,全部都是漢語拼音與簡體字,翻開教科書後頁,原來是大陸教育局編製的。

小時候我學的是注音,所以要教他之前,我先向學習中文數年的ANDY求救,幫我惡補了漢語拼音後,再到網路上下載漢語拼音的規則,然後再慢慢的教幸給。

半個小時我教他中文、另外半個小時他教我藏文,我的藏文是從零開始的,幸給對我十分有耐心,分明我一個字都記不起來,還一直誇我聰明。

藏文比我想像中的複雜很多,就連書寫的文字對我而言都像從外太空蹦出來的,前面後面上面下面加一個符號,就變成另外一個字與不同的發音,學的我頭疼的不得了。

幸給的中文已經有了一些基礎,還可以與我進行一段小小的會話,我問他之前在哪裡學普通話的,他回答我說在監獄裡。
「甚麼?你做過牢!」我問他。
「對呀!」幸給一貫傻笑的回答。
「在哪裡?」
「多久?」
「為甚麼?」
「你做了甚麼壞事?」我不停的追問著。
「在西藏,我坐牢三年,因為……

看著憨厚老實的幸給,我真的無法將他與壞人或著流氓這幾個名詞連在一起,幸給給我看了一張整整三大頁的報導,是一位他的美國友人為他寫的關於他與在監獄裡發生的故事。

經由他本人的同意後,我將這篇真實故事翻成中文與大家分享。

我的名字是幸給,今年28歲,現在住在印度的達蘭撒拉。
我是在西藏出生的,我的弟弟叫做清民,他今年27歲,雖然他不是我的親弟弟,不過我們從小感情就很好,跟兄弟沒兩樣。

我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10歲的時候我就到成都的僧院出家當和尚,清民幾乎在同時也跟我到了同一個和尚院。

1994年的時候,我、我的弟弟與其他三個和尚寫了一封信並貼在成都僧院的牆上,信上說我們希望漢人能夠離開西藏,並且祝福神聖的達賴喇嘛能夠延年長壽。

中國警察發現這封信後,便展開搜索的行動,但是沒人露口風,所以警察也查不出來究竟是誰幹的。

1995年,一個到過德國的高喇嘛招募和尚到他新的僧院,於是我們搬過去那裡。
1996
那一年,中國政府與西藏人民之間的關係十分的緊張,主要是跟中國綁架新的潘陳喇嗎(Panchen Lama)有關,他是由神聖的達賴喇嗎正式宣布為第十世潘陳喇嘛轉式的化身。

但中國卻另外放了一個他們自己選的潘陳喇嘛取代真的潘陳喇嘛,一個會盡忠中國政府的人,同時中國政府也下令西藏人民禁止存放達賴喇嘛以及真潘陳喇嘛的照片,觸法者將處以20年的有期徒刑。(這樣的緊張局勢一直到現在都還存在著,潘陳喇嗎自1996年被中國政府綁架後就音訊全無,他當時才六歲。)

在僧院我們的信仰是忠誠的,也討論過暴動抗議,但我們沒有付諸實行,取而代之的是四個人寫了一封信,信上說我們不認為應該尊從中國的指示,並且極力主張每個人應該站起來爭取西藏的自由。

我們是和尚,自早就決定要花一生的時間遵守佛法的教義並弘法,中國怎麼可以說我們與我們祖先來自內心的信念是一種罪呢?這封信在半夜被貼在僧院的牆上。

中國政府得知此事後十分的生氣,警察局長還親自出動到我們的僧院要求每一個和尚寫一張表格,包括肇事者本人的姓名、父親的姓名、出生地、出生日期以及其他的資料。中國警察比照表格與信件的筆跡以及藉著僧院裡間諜的幫忙,找出了寫這封信的五個和尚,我和我的弟弟就是其中的兩個。

199610月,我們被警察關在監獄裡,我們被虐待、鞭打、被電線電。之後我們被送到成都大監獄的暗房裡關了四個月,戴上手銬與腳銬,並且不停的被處以棍刑,然而當我們分別被帶到辦公室裡受中國警察詢問是誰寫這封信的?是誰在背後指使的?是誰給我們錢作這些的?我們每個人的回答都是「我,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

他們不斷地用粗棍子、石頭等刑具鞭打我們,一直到我們失去意識為止,再往我們身上澆一盆冰水喚醒我們繼續打,更多殘忍的處罰發生在我們身上,但我們的答案仍是「就是我幹的,除了我沒有別人。」這樣的情形持續了數個月。

4個月之後我們從暗房移到一般牢房,並開始作搬運石頭的苦力,我和我的弟弟就在此時被判刑3年。

在監獄裡,我們被分配到清潔中國警察局廁所的任務,這是一個十分骯髒的工作,目的是讓我們感覺自己一文不值,當我們被排泄物玷汙時,他們不容許我們清潔自己。

監獄餵我們吃的食物既髒又冷,通常是煮過的白菜,那些白菜是菜市場早就不要的,不僅臭酸了,還有蛆和蟑螂在上面爬,我們都因此生病了,不只是我跟我弟弟,所有在監獄裡的人、包括老人,都這樣地被對待。

我和我的弟弟當時被分開關在單人牢房裡,當時的我病的非常的嚴重,全身都充滿了劇痛,沒辦法走路,而且無法控制自己的排泄物,牢房裡沒有廁所,所以地板上都是我的尿液與糞便。

19981157個犯人,包括我和清民被送到一個新的監獄。在新的監獄裡食物好了一些些,不過工作粗重很多,我們砍柴、過濾沙土、種樹,從早上7點工作到晚上九點,工作結束後我們被強迫看中國政治傳播的電視節目,一直到10點息燈。

中國常常向我們說,「佛教一點也不和平」,並且禁止我們用任何形式去禱告,我們不能交談更不能說悄悄話,總是有警察躲在背後抓犯規的囚犯。

我病的越來越重,身體到處都不對勁,我的弟弟和其他囚犯試了很多次要警察帶我到醫院幫我檢查身體,他們每問一次、就會被鞭打一陣,然而他們並沒有放棄、仍繼續詢問。

終於最後監獄答應讓我去看病,但醫院那邊要我們預付3,000元人民幣,我們當時根本沒有錢,監獄答應我弟弟在警察的陪伴下,可以到外頭乞討,於是清民在藏族社區募到了這筆錢。

在醫院,我帶著氧氣筒並持續吃藥,總是有警察守在我的病房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不允許我與任何人交談,第一個星期我完全昏迷,一個半月後開始覺得好了一點,於是我被送回監獄作苦力,即使醫院認為我尚未復原、需要留下接受更多的治療。

1999107,我和我弟弟被釋放了,不過我們的一舉一動仍被監視著,不管去那兒都要申請許可證,並且以探訪親人為限,中國不允許我們去僧院也不准我們向任何團體發言,雖然我們不在監獄裡,但我們哪都不能去,總是有警察看著我們,問題仍然存在著,於是我和清民決定離開西藏、離開我們的家鄉、逃離中國。

12月的時候,我們與其他29個人的團體,有和尚、老人與小孩,開始了秘密的逃離中國的計畫,用步行的方式穿過喜馬拉雅山,在高山上的天氣非常非常的冷,大風大雪,但我們只有一點點衣服根本不足以保暖,我們的眼睛都結冰了、有些人在旅程中失去了指頭,走了25天後,我們抵達了尼泊爾。

接下來我們坐上了往印度達蘭撒拉的巴士,當巴士抵達的時候,大家皆出來迎接我們,關心著我們在監獄裡發生的事。

初抵達蘭撒拉的幾個月,我們待在西藏難民中心,並遇見神聖的達賴喇嘛,他問候所有從西藏逃亡過來的新難民,新難民被送到學校學英文及其它的技能,我弟弟因為生病所以提早離開了學校,我也生病但仍繼續留在學校四年。

現在清民是一個餐廳的主廚,我也開始教外國人做藏族菜並做豆腐,一直到現在我的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持續的在吃藥治療中,我和弟弟仍在經歷從中國監獄裡帶出來的後遺症。

我們不能與西藏的任何一個人聯繫,不然會帶給他們很大的麻煩,我們很難過不能與我們的家人說話,我們很生氣中國表面上把西藏弄得很好給觀光客看,沒有人真的看到中國對待西藏的方式。

我們一點也不怕中國,一直到西藏自由為止我們不會再回到西藏。

當你看到這篇文章時,請試著尋找事實還有正視發生在西藏還有在西藏人身上的事,請不要直接相信中國政府說的話。

請你了解當你在看這篇文章的同時,仍有許多西藏人在監獄裡被虐待、處罰,沒有其他原因只因為他們愛自己的國家與宗教,就在今天晚上還有一些西藏人正在積雪的高山上攀爬往印度或尼泊爾的方向走,就為了追求自由。

謝謝你閱讀這篇文章,還有感謝那些正視西藏問題的朋友。

*文章翻譯:阮淑英

阮淑英印度180天瑜伽修业旅行

http://travel.mook.com.tw/adventure/diary374.htm

2008年7月24日星期四

中国是西藏人的监狱



--英国籍藏人德庆边巴不让待,中国藏人唯色不让出

新华网北京7月10日电(记者熊争艳 林立平)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10日在例行记者会上表示,民族分裂组织藏青会的骨干成员、英籍人士德庆边巴在华期间从事了违反中国法律的活动,已被驱逐出境。

有记者问:据了解,英籍人士德庆边巴8日被中国当局驱逐出境,请介绍有关情况。

刘建超说,德庆边巴系民族分裂组织藏青会的骨干成员,在华期间从事了违反中国法律的活动,中方有关部门依法对她进行了调查。德庆边巴本人在接受审查期间,也承认在华期间从事了违反中国法律的活动。她已于7月8日离境。

刘建超表示,这一事情的处理,与中国总体上加强奥运期间安保的措施没有必然联系。

他说,任何人、任何时候在中国从事违反中国法律的活动,当然要受到中国有关部门的依法审查和处理。在奥运会期间,为了保证奥运会的安全,保证奥运大家庭的安全,保证来华的运动员、教练员以及游客和观众的安全,中国采取了必要的防范措施,希望国际社会予以理解和支持。


德庆边巴的声明(一)

亲爱的朋友们:

2008
78 日上午855分(北京时间),在我准备离开我的公寓时,有七八名安全人员拦住了我。他们让我回到公寓并收缴了我的手机和护照。其中有两人用小型摄像机到处拍摄。

我被告知我触犯了中国有关法律,并且根据这些法律的规定我必须立即离开中国。我问究竟出于何种原因我必须离开,他们说我应该清楚自己做了哪些错误的事情。他们不允许我与英国驻华使馆取得联系。

在允许我打点行装之前,他们彻底搜查了我的公寓,并且没收了一些有关西藏的书籍(有些是在中国购买的汉语书籍)和印有藏文的T恤衫。我观看奥运会比赛的门票和中国银行的存折也被没收,他们还要求我告诉他们银行帐户的密码。

6 人用一辆面包车递解我去机场,前面有两辆、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同时前往。整个过程一直有人拍摄。我被送上了一架于1335分飞往伦敦的中国国际航空公司 班机,并被告知5年之内禁止回到中国——这些内容也被拍摄了。对我的驱逐看来是一个大的行动,我估计至少有30人参加了这次行动——这只是我能数得过来的 那些人。他们都穿着便衣,我不知道除了警察之外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最近几个星期看到有很多我的朋友由于签证问题被迫离开中国,我还曾暗自庆幸我的工作签证要到200811月才到期。然而,签证并非真正的问题。你们有些人或许知道,今年4月以来,中国安全人员已经找过我两次。而这次他们承诺会送交给我一份驱逐通知,他们说他们会将通知交给到公寓帮我收拾剩余物品的我的朋友。我是否能收到这份文件还要拭目以待。

我对于离开我的朋友们独自回到英国感到非常痛心,也很为我的很多藏人朋友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忧。离开一座自20069月以来我感到休戚相关的城市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还能回到那里。

我想借此机会为了你们所做的工作向你们所有人表达谢意——与你们的会见和交谈让我甚感愉快,希望我们保持联系。如果你们有人来伦敦旅行,一定记得来找我!

最诚挚的祝愿

德庆
2008
78日,下午915GMT)于伦敦

【翻译:沉默的安多哇】

德庆边巴的声明(二)

我刚刚读到新华社710日的一篇文章,此文将我称作民族分裂组织藏青会骨干成员,并声称德庆已经承认了她的错误行为我对这些毫无根据、蓄意捏造的指称感到非常震惊。我想在此断然声明我不是西藏青年大会的成员,并且与这个组织没有任何联系。

自从20069月以来,我一直生活在北京,有时是一名全日制的学生,有时边学习边做兼职的英文教师。我持有有效期至200811月的工作签证,而中 国有关方面在没有给出任何详细理由的情况下,以明显违犯国家有关法律为由将我驱逐出境。在中国期间,我没有参与任何可以解释为反华或违法的活动。 递解我前往机场的警察,从来没有要求我承认任何罪行,也没有让我签署任何文件。警方承诺将向我递交一份驱逐通知,但我至今没有收到这份通知。

对我而言,在中国的生活经验在很多方面是积极的,我结识了很多有趣的人,包括汉人和藏人。我发现北京是一座令人振奋的,快步向前的城市,并且有丰富多彩的文化生活。然而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让这些积极的经历蒙污遭损。想到奥运会将在一个公民权受到限制的国家举办是一件令人痛心的事情,在那里合法居住、按章纳税并拥有工作签证的人会突然遭到驱逐。

随着奥运会日益临近,中国政府试图实行安全管制的范围之广让我吃惊不已。已经有媒体采访记录我遭到驱逐的有关情况,我目前和我的父母住在伦敦家中。我极为惦记和关心生活在北京的我的藏人朋友,他们不会有被驱逐出国的好运气,他们或许会沦为中国政府妄想狂似的奇思怪想的受害者。显然,可能受到莫须有指控以及政府认为在今后一两个月必须噤声的藏人将面临严厉惩处。。

德庆边巴
2008
710日,格林威治标准时间下午215分,于伦敦

【翻译:沉默的安多哇】

Dear friends:

at 8:55 am (Beijing time) on 8th July 2008, 7 or 8 security staff were waiting for me as i left my apartment. They made me go back into my apartment and hand in my mobile phones to them along with my passport. 2 of these people were filming everything with small video cameras.

I was informed that I had broken the laws of the country and according to those laws had to leave immediately. when I asked exactly why I was being made to leave, I was told that I ought to know what I had done wrong. I was not allowed to contact the British Embassy.

Before being allowed to pack anything my apartment was thoroughly searched and some items such as books about Tibet (some were in Chinese, bought in China) and a T-shirt which had Tibetan writing on it were confiscated. My tickets for Olympics events were also confiscated along with my Bank of China bank book - I was also made to give them my PIN number for that bank account.

6 people escorted me to the airport in a minibus in a convoy with 2 black cars in front and 1 black car behind us. The filming also continued. I was put on the 13:35 Air China flight to London and told I was forbidden to come back to China for 5 years. My phones and passport were handed back to me just as I was boarding the plane - this was all also filmed. It seemed to be a big operation to deport me and I would estimate at least 30 people were involved - and those were just the ones obvious to me that I could count. They were all plain-clothed and I do not know, beyond jingcha, exactly who they were.

Having seen many of my friends being forced to leave China in the recent weeks due to visa problems I thought myself fortunate to have a valid work visa until November 2008. However, this just wasn't meant to be. As some of you may know, there have been two previous times where security have made themselves known to me since April of this year. I have been promised a copy of my deportation notice, they said that they will give it to whichever of my friends goes to my apartment to pick up the rest of my things. Whether I will ever see this document remains to be seen.

I feel very sad to be leaving my friends behind and worry for the personal safety of many of my Tibetan friends. It is an unfortunate way to leave a city that I feel a strong connection with having been based there since September 2006. I hope that I can go back one day.

I'd like to take this opportunity to thank all of you for your work - I have enjoyed meeting and talking with all of you and I hope we keep in touch. Should any of you come to London on your travels then do look me up!

With best wishes,
Dechen

London, 8th July, 9:15pm GMT
boluoma
10:17 AM

Statement by Dechen Pemba

I have just read the July 10th Xinhua news article which describes me as "a key member of the ethnic separatist "Tibetan Youth Congress"" and states "Dechen also admitted her wrongdoings" and I am completely shocked at these baseless, fabricated allegations. I would like to clearly state here that I am not a member of the Tibetan Youth Congress and I have no association with them.

Since September 2006 I have lived in Beijing either as a full time student or as a part time student and part time English teacher. I held a valid work visa until November 2008 and was deported on July 8th for apparently breaking the laws of the country without being given any further details. While living in China I did not engage in anything that can be construed as anti-China or illegal. The police who escorted me to the airport never asked me to admit to any crimes nor was I asked to sign any documents. I have been promised a copy of my deportation notice but have yet to receive it.

Many aspects of living in China were positive for me, I met many interesting people, both Chinese and Tibetan. I found Beijing to be a vibrant, fast-paced city with an exciting cultural life. However, these positive experiences have been marred by the events of the last few days. It is sad to think of the Olympic Games taking place in a country where resident's rights are so restricted and people who are living legitimately, pay tax and who possess a work visa can be deported so suddenly.

In the run up to the Olympic Games I am completely amazed at the lengths to which the Chinese government is willing to go in their security crackdown. The circumstances of my deportation have been documented by the media and I am currently at home with my parents in London. My thoughts and utmost concern lie with my Tibetan friends in Beijing who would not have the good fortune to be deported to a foreign country should they fall victim to the paranoid whims of the government. Clearly, any Tibetan who faces a baseless charge or who the government deems necessary to "silence" in the next month or two will face severe punishment.

Dechen Pemba
London, July 10th, 2:15pm GMT


中国奥运妄想症中,英人被驱逐出境--------------------------------------------------------------------------------
The Daily Telegraph
Briton deported amid Chinese Olympic paranoia
By Richard Spencer in Beijing
Last Updated: 7:33PM BST 10/07/2008

在英国出生的德庆边巴,她的父母于1950年代离开西藏,而她本周二早晨离开北京公寓的时候,被至少七名便衣警察拦截,稍后被押解上车,载往飞机场。

这些便衣警员拒绝透露她为什么被驱逐出境,但昨天晚上中国外交部宣称,她是藏青会的成员,藏青会是达赖喇嘛流亡所在地的一个流亡团体。在声明中又称,她已经承认她从事违反中国法律的行动

她则说这项声明十分荒谬,虽然她曾经于2005年为国际声援西藏运动的德国分部工作过,但两年来住在北京的时间里,她从来未曾参与任何亲西藏的活动。

我住在北京进行的都是私人的活动。她说,我未曾参与任何组织。

他们捏造出来的事情实在是太惊人了,她又说,这些说词绝对不是真的。

三十岁的德庆小姐,被以公安厅为首的当局驱逐出境,他们现在正在奥运前举行全市的封锁工作。

最新的情况是,当局在城市的外围设置路障,并且阻止车牌非北京的车辆进入,即使有些车辆载的是食品。

除了拒绝十几位原本住在北京的外国居民的签证延期之外,当局又告知数千名从外地来的流动工人,在奥运会之前必须离开北京。

德庆小姐说,很清楚的是,她被驱逐是因为她是有英国藉的藏人,而她让当局感到紧张。

星期二早上我离开公寓的时候,就有一些人在外面徘徊,她说,我知道事情不对劲,因为人很多,七个或八个,两个人在拍摄。

公安允许她打包一个袋子,然而她的行动电话被没收,也不准打电话给英国大使馆,或她的父母亲,直到她坐在北京新机场的中国航空飞机上为止。

他们说我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我必须离开,她说,我说,我做了什么?他们只说:妳应该知道妳做过的事。’”

以香港为基地的人权观察的研究员贝克林(Nicholas Bequelin),说这种即刻遣返出境,在拥有长期居留权的案例里,几乎是前所未见的。

这绝对是非比寻常的,他说,我不记得有任何其它先例,有人这么快速地被遣送出境。英国一定要对此作出回应。

他又说:他们也许早就对她跟监了很久了。

除开她曾经为国际声援西藏运动工作过外,另一个她可能触怒当局的理由是,她舅舅,次仁夏加,是一位有名的作家,而他的书反驳了中国官方的西藏近代史观点。

西藏青年议会,是比较激进的达兰萨拉团体中的其中之一。

其成员曾经表达对达赖喇嘛的非暴力政策、寻求自治而不是独立,还有长期以来无法得到北京任何让步的挫折感。

但藏青会的领袖与达赖喇嘛都否认它是一个恐怖组织,像北京所宣称的。

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并未排除此事乃与奥运有关。

德庆边巴,是分裂组织藏青会的骨干成员,一位英国公民,在华期间从事了违反中国法律的活动,已经被驱逐。

我们处理此次事件,不必然与中国加强安全措施有关。任何在中国违反中国法律的人,会在任何时候受到相关单位依法进行调查。

但他又说,为了保证奥运会的安全,保证奥运大家庭的安全,运动员、教练,旅客与观众的安全,中国采取必要的防范措施,并且希望国际社会理解与支持。

英国大使馆的发言人说德庆小姐从飞机上已经与他们联系,而伦敦外交部的工作人员正在等着与她面谈,以决定如何回应。

国际声援西藏运动的凯特桑德斯说:因为奥运,在北京目前正在进行前所未见的安全扫荡工作。似乎每一个在北京的藏人都受到当局的怀疑。

【挪威西藏之声724日报导】西藏著名作家唯色女士日前请律师,就中国当局长期拖延批准她的护照问题,向吉林省长春市公安部门提出申诉。

唯色女士今天(24日)接受本台采访时表示,她于2000年前在拉萨时曾申请过护照,但一直没有办到,之后来到北京同王立雄先生结婚后,于2005年底向王立雄的户口所在地吉林省长春市公安部门进行申请,但一直没有被批准。

她说:尽管在中国申请护照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只要向公安局申请,交点手续费,再填个表,可在15天之内就能拿到手。但我在办理护照上,不只15天, 至今已过了1150天,但还是没有拿到,因此我已经请律师,提出申诉。

在问及有关中共当局长期不予给她办理护照的原因时,唯色女士认为可能是她的一些写作的言论令当局感到不满意。她说:因为当局并没有在文字上或口头 上作出明确答复,所以我只能说,我得不到护照,那可能是与我个人的原因有关,比如说,我的写作和言论等等,他们觉得不满意,所以不给我护照是他们给的一种 惩罚吧!

唯色表示, 除了她个人在办理护照上遇到麻烦之外,像新疆维吾尔人和藏人办理护照都很难,尤其对藏人来说,因办不到护照而冒着生命危险,甚至面临枪杀也选择逃亡,这类悲剧是数不清楚的。

她说:藏人也好,居住在中国的其他少数民族地区的如维吾尔人也好,这些民族好像总是享受不到应有的一个最基本的权利。护照上都会面临非常大的困 难,这个我想生活在西藏的藏人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在西藏,只要是申请护照简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有很多人申请了却根本就得不到,以至于这样制造了很多 的悲剧。

唯色强调:西藏人按照正常的法律手续不能得到护照,这已经是多少年了,到现在为止,一直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很多的西藏人,宁可花很多钱,受尽千辛 万苦,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走路越过边境,到尼泊尔和印度。这期间,他所冒的生命危险,甚至有时候会遭遇枪杀或者是被捕。藏人为什么愿意冒着这么大的危险, 就是因为他办不到护照,所以只能采取这种办法。而这个护照制造的悲剧却非常的多。

西藏著名女作家唯色曾在拉萨担任《西藏文学》杂志的编辑,出版过多本中文散文和诗歌作品。唯色在2003年出版《西藏笔记》,中国政府认为她的作品 中有讚美达赖喇嘛的文章涉嫌政治问题,因此被她所在单位西藏文联开除,同时被没收住房,并禁止她出国,唯色被迫离开拉萨流落北京。唯色近年来在台湾出版了 《名为西藏的诗》、《杀戒》、《西藏记忆》等新书籍。其中《杀劫》一书在台湾荣获《中国时报》2006年度中文创作类十大好书奖。去年10月,唯色女士还 入围美国奥克拉荷马大学的[纽斯塔国际文学奖],去年1217日,她同时荣获位于印度达兰萨拉的西藏记者协会最高荣誉[无畏言论者]奖章和挪威作家联盟 的[自由表达奖]

此外,西藏著名女作家唯色的第四个博客(woeser.middle-way.net)深受境内外藏人和华人欢迎,点击率突破100多万,但却在今年5 28日再度被被一个称之为红客联盟攻击,博客的资料库被毁灭。除此,她的邮件信箱(Gmail)和Skype也被劫持密码。唯色女士用她的博客收集和 记录近期西藏各地发生的抗议事件引起当局和中国部分网民的不满。因此,她成为中共当局攻击的对象。

2008年7月18日星期五

达赖喇嘛在我的心里

我记得,小时候爸爸从远处回来。总是问我,想他了没有。然后问我:“在哪里想我了。”我就指指心脏的位置。事实上也是,我一想起爸爸,我的心总是有点颤抖,或感觉有点轻微的痛。真正是从心里想他了。

想,对一个人来说,比说还要重要。因为,说你还要顾及到听话人的感觉,听话人愿意不愿意。而想,它是自私的,唯我的。除了表达出来之外,对别人不产生影响。所以,在中国大街上有几只石猴子,卖的相当哲学。有一只捂着耳朵,有一只捂着眼睛,有一只捂着嘴巴。意思是: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可是,不准思想的和不准想念一个人,只有在共产党的时代才开始流行在中国。

中国的父母养育小孩,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孩子的吃喝拉撒上,至于孩子精神上的健全与否,总是不太关注。中国人日常生活中可以为孩子的吃喝拉撒花费无尽的精力,但是他们也懒得甚至完全是没有意识对孩子说上一句我爱你,所以,孩子对爸爸妈妈,以致我们长大以后对异性说上这么一句话都感到脸红。这种从小养成的生活的被关注状态,使得我们过于注重生活的问题,总是喜欢到处寻找美食,一种生活化的倾向最终培养起一种口腔化的倾向。中国的烹饪如此发达,恐怕就跟我们这种生活化的倾向有关。所以在这个方面,中国人跟西藏人有着太大的区别,西藏人吃饭似乎是为了增加能量,是为了活着,而中国人则好象活着是专门为了吃饭似的。现实生活中中国人热衷于请客吃饭,其实都是通过关心对方的身体而体现自己对对方的有心。所以我们平常见面,往往情不自禁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你吃过饭了没 有?千万不要以为这只是普通百姓日常生活中的所为,其实即使是政府也如法炮制,而且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中国传 统社会的政治治理,也是将这种对生活的关心发挥到了极致。儒家治理国家的三字诀——养、教、治——总是把养民看作政治的第一要务,而法家的祖师爷管子则更是明确断言:仓廪实而知礼节。好象一旦脱离了对生活的给养,必将天下大乱一样。所以中国历朝历代,无不围绕这个养民问题而大做文章。一直到近代的 孙中山先生,还将民生问题作为三民主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到我们今天,也还是为解决这样一个问题而自豪。似乎在我们中国,老百姓只要还有一口饭吃, 政治治理就可以寻找到自己的合法性与合理性,老百姓当然也是不会轻易就起来造反的。

既然对生活的关心体现了有心,那么对那些“搅乱秩序”的“坏人”与“恶人”进行惩罚,当然也是对其身体进行侮辱、控制或者消灭而来得合理并有效得多。所以肉刑的存废 问题在中国古代几乎是法律史的一个难以绕开的问题,即使形式上废除了,实践中总是死灰复燃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加以滥用。至于象髡、耐这样的剔除头发或者鬓角 的刑种,西方人简直是闻所未闻,也不得其解。可见凡是我们要表达对别人的反感或者不满,总是喜欢拿他们的身体出气。但即使如此,我们在遭受这些身的伤害的情况下,也还是希望能够把自己的身延续下来,所谓好死不如赖活,就深刻反映了我们对身的依恋与眷顾。正因为如此,打开中国二十四史,我们可以看到类似勾践的人物简直不胜枚举,而且还会受到卧薪尝胆之类的赞许。甚至那些罪犯临死前也要喝酒吃饭,看似壮行,其实则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式的对身的眷念。

这样对生活的眷念,在道家为腹不为目的人生哲学里恐怕达到了顶点,以致后来依托其思想基础的道教总是喜欢通过修炼而达到长生不老的观念,不知让多少人为之痴狂。而儒家虽然不象道家那样为了明哲保身而使身退出是非领域那么消极,但自孔子开始,一直就有一种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士大夫情怀。孔子 云: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其实就是将身从道不行的现实生活中撤出。所以在中国古代尽管也有士可杀而不可辱的豪情,但这往往是自己的身受到他人的心 的牵引而付出的牺牲,更多的情况都是钱谦益那种水太寒的苟且偷生的态度。

所以这种对身的极端眷念,不仅使得普通百姓都十分看重自己的身家性命,而且也使得统治者总是解决民生一样的饱暖问题,而把对身的发动的力量掌握在自己手里。尽管道家的愚民政策不是后来统治者公开宣称的治国法宝,但至少对于思想的垄断与专制几乎是千篇一律。这就完全造成了一种个人没有精神的被奴役状态,使得个人仅仅体现为一堆保养起来的肉体,个人独立的人格观念也就根本无从得以产生。如果一个人没有了想的权利。那就可以认定为什么权利都几乎没有了。

今天,共产党对西藏三区的寺院和三区藏民采取的就是这种禁止思想的“愚民政策“。

禁止想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达赖喇嘛。这样,在西藏今天存在着不可以思想的比就西藏的奴隶还要可怕的奴隶制度。

这就是今天发生在西藏拉萨打砸抢的主要原因。

2008年7月8日星期二

达赖喇嘛是喇嘛,不是警察


杜青林强调:

“在 西藏,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持社会主义制度,坚持民族区域自治制度是绝不会动摇的。中央将一如既往实行对西藏的方针政策,一如既往支持西藏经济社会发 展,一如既往提高西藏各族人民的生活水平。”对西藏的所作所为不会改变,对西藏的文化只字不提。包括正在西藏三区实行的:坚持抓,坚持打,坚持搜。一如既 往的打击寺院,一如既往的污蔑达赖喇嘛,一如既往的汉化教育。一概没有解释。

没错,西藏人很穷。没有制造汽车、火车、飞机的能力。也没学会,也没人教,自己的文化收到了限制。中共说发展了西藏的文化。但是我觉得西藏仍然还是很落后。有人说,是因为信仰的原因。我看不是,在这个世纪,在这频繁交流文化的21世纪。宗教绝对再也不会阻碍社会进步。反而,社会有可能阻碍宗教的正常运转。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西藏人不会轻易放弃信仰。因为没他们知道宗教一定有它的有利于民众的地方。

共产党一定要把信仰和“爱党”要统一起来。本来吗。这是不可能的。党在信仰什么?西藏人在信仰什么?明明白白的事。共产党非常愿意把藏传佛教定为邪教。

尤其是西藏的军阀张庆黎之流。可是他们不敢。

在这种社会环境下杜青林提出:“中央将一如既往实行对西藏的方针政策,一如既往支持西藏经济社会发展,一如既往提高西藏各族人民的生活水平。”一点也不奇怪。

实际上佛教对于世界和平做出过卓越的贡献。尤其是第14世达赖喇嘛。他的主张已经超越了宗教、民族、政治、国界的范畴。不过,尊者达赖喇嘛不是一个工具,他反对暴力,他说:“在我们所共同接受的基本前提下,所谓伦理行为就是不去伤害另一个人的经验,或是伤害他对幸福快乐的期待。”

作为一个尊者,他不是总理,更不是警察。所以不会强行要求别人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他已经用他的理论早就阐述了他的精神世界。

杜青林要求“达赖喇嘛要是真的希望在有生之年为国家、为民族、为西藏人民的福祉做有益的事,就应公开、明确承诺并以实际行动不支持干扰破坏北京奥运会的活动,不支持策划煽动暴力犯罪活动,不支持并切实约束藏青会的暴力恐怖活动,不支持一切谋求西藏独立、分裂祖国的主张和活动。”

这仍然是带有强权的意思。尊者既然派的是他的私人代表谈判,中国也在说是在跟达赖喇嘛的私人代表进行谈判。

既然是这样,首先应该说说,达赖喇嘛本人到底是不是指使人参与暴力。至于,藏政府的事不是达赖喇嘛的私事。达赖喇嘛是达赖喇嘛,流亡政府是流亡政府。既然那中国共产党分的那么清楚。就应该都要分清楚为好。

2008年7月6日星期日


●黑

潘灵剑 /诗

脚下的泥土,有的做了窑身

有的变成焖烧的残砖。

这里有可怕的时间,酷似铁箍和怪圈

这里有纠缠、窒息的黑暗:

黑得硌眼,锥心

黑得让人手摸不着脚

唇够不到齿,心看不见肺



一粒种子填不饱世界的胃

无数子弹灭不掉仇恨。

肯定不止百年,不止四千年

这黑暗,或许跟泥土一样久长。

它混迹于光明,有时比光明还亮。

这个和上帝失散多年的野孩子

一直在欲望和权力间游荡,一脸坏笑

看它们随地野合、颠魂倒魄

2008年7月2日星期三

镇压在继续,谈判没有共识



中新网7171日下午,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举行例行记者会:

:达赖代表已于昨日抵京,请介绍其行程安排,将与哪些官员会见?

:刚才我说了,他们和中央政府接触的对象是中央有关部门的负责人。具体细节我现在还不掌握。

:据报道,达赖喇嘛表示愿意在北京奥运会前和胡锦涛主席进行会谈,中国政府对此持何立场?

:中央政府正在同达赖喇嘛方面进行接触,我们希望有关接触能够取得进展。我们已经多次重申,当务之急是达赖方面要采取三停止的具体行动。

:中国政府将于何时宣布与达赖方面会谈的成果?第二个问题,胡锦涛主席是否打算访问韩国?

: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没有更多细节要向大家介绍了。毕竟这不是外交部负责的事。

BBC撰文说:

达赖喇嘛表示,"西藏今天正经历一个非常关键的时期,它对对西藏人民的生存来说性命攸关。西藏局势现在仍很严酷。"

他说:"中国目前坚持对西藏实施的同化政策正侵蚀西藏人民独特的文化的宗教传统。"

达赖喇嘛指出,"因此,国际社会替西藏人民大声疾呼是很重要的。"

1989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的达赖喇嘛多次重申自己反对西藏独立,但是坚持为西藏争取"真正的和富有意义的自治"

他说:"我们仍然致力于以对话和讨论的方式,通过相互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政体内解决西藏问题。"

达赖指出,"我们既不反华,也不反对中国人,我们对中国和中国人充满敬佩。"

他表示,"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要与中国兄弟姐妹接触,这点非常重要。"

西藏流亡政府总理桑东仁波切此前说,达赖喇嘛的特使洛地嘉日和格桑坚赞两人从星期二(71)起与中国官员在北京举行为期两天的会谈。

桑东仁波切说:"这是2002年启动的正式对话的继续。"

达赖喇嘛办公室发表声明说,"达赖喇嘛已指示特使尽最大可能在会谈中取得实质性成果,以舒缓在西藏的藏人所面临的困局"

观察人士认为,北京方面同意与达赖喇嘛的私人代表举行会谈,是为了在8月份的北京奥运会前缓和外界的批评。

德国之声晚间新闻:

北京

中国和西藏流亡精神领袖达赖喇嘛代表之间的第7轮谈判周二启动。西藏流亡政府新闻部一名官员称,相关谈判从今天早晨起开始举行,并将持续至周三晚间。西藏人 权民主中心一名发言人表示,北京愿意对话是一个积极信号,但许多流亡藏人对谈判是否会有进展缺乏信心。2002年以来,双方曾举行过6次类似谈判,迄今未 获实质性进展。中国官方媒体称此次谈判是接触性磋商。新华社周二发表文章,要求睁大眼睛注意达赖集团的阴谋和西藏青年会的双簧。诺贝尔和平奖 得主达赖喇嘛多年来一再表示,不追求西藏独立,而是希望实现真正的自治。

法国国际广播电台华语部报道:

中国政府与西藏宗教精神领袖达赖喇嘛的代表星期二在北京举行新一轮对话谈判。没有任何消息报告这一次会谈的详细进展情况。法新社从北京报道说这一双边会谈要持续两天。但是会谈第二天,中共西藏党委书记张庆黎继续指责达赖集团3月拉萨骚乱的幕后策划者。

流亡的西藏政府外交部长在印度达兰萨拉说,全世界都期待着一次会谈能够取得实质性的进展。这位西藏流亡政府官员还说,皮球现在在中国政府一边。参加会谈的西藏流亡政府的代表,是达赖喇嘛的特使洛地嘉日和格桑坚赞,中国政府方面的谈判官员名单,尚且也没有细节报告。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建超星期二例行新闻发布会上,拒绝肯定北京方面与达赖喇嘛方面再次会谈的消息,但再次要求达赖喇嘛放弃分裂,暴力以及破坏北京奥运会的活动。中国方面一直谴责达赖喇嘛煽动组织今年三月西藏和周边地区骚乱,以达到破坏北京奥运会的目的。

这是中国方面和达赖喇嘛方面第七次谈判。谈判可能在北京南部一个保密的地方举行。流亡的西藏政府说达赖喇嘛要求他的代表争取会谈取得实质性的进展,以缓解 西藏藏人的压力。中国与达赖喇嘛双方曾经在今年五月在深圳举行了一次非正式性的会谈。在发生了西藏骚乱之后,北京受到国际社会的压力,被敦促与达赖喇嘛进 行对话。北京方面许诺邀请达赖喇嘛方面展开正式谈判。

中国官方与达赖喇嘛方面从2002年开始进行谈判。法新社引述达赖喇嘛评论说,中国的立场从2006年起变得强硬。上一次正式谈判要追朔到2007年的67月份。

法新社还报道说,中国方面星期二要求法国方面不要把西藏问题同北京奥运会相联系。中国重申西藏问题是中国的内政。法国总统萨科奇是在星期一又说,他会根据中国与达赖喇嘛代表会谈的结果情况,在下个星期在宣布他去不去北京奥运会的开幕式

仍然根据法新社的消息,尼泊尔边境警察星期二拘捕了42名流亡的西藏人。他们准备翻越喜马拉雅山回到西藏。他们已经沿着山路步行了一个星期。他们说要回西 藏去声援藏人。这些藏人指控中国政府对世界撒谎,应当停止暴力,让藏人得到和平。尼泊尔有两万多西藏难民。尼泊尔当局禁止反对中国的藏人示威。尼泊尔边境 武装力量说,他们将要等待上级的指示,再决定是否把上述42名藏人遣送回加德满都。

达赖喇嘛的谈判代表到了中国已经有两天了。习惯于黑箱炒作的中国。对于西藏问题,只是说:有关部门…...。中国媒体具体那个单位都懒得讲出来。中共外交部发言人只是佯装与其无关和麻木不仁。以此表示达赖喇嘛与外事无关。纯属中国内政。

相比之下各国媒体反应铭感。促使中共对达赖喇嘛的谈判要求比较强烈。

以这个逻辑推断。如果,法国总统要接见达赖喇嘛那是不是人家法国的内政呀。德国总理会见达赖喇嘛那也是德国的内政。其他的国家也一样。中国政府为什么要干涉呢?中国政府只能干涉你自己的人-达赖喇嘛。但是中国政府从来没有把达赖喇嘛当作中国人。中国政府没有权力干涉人家国家的领导接见什么人。

对西藏问题,区别于外交部的是,张庆梨反应激烈,措词强硬。根本不像他的政府在和一个反对他的人和解的样子。为了西藏领土主权,在西藏,西藏人可以说是猪狗不如。他们可以随时随地镇压西藏人。通过,3.10拉萨事件和瓮安抗暴事件,充分暴露了,中共中央已经与地方有了某种默契。他们双方只对官员负责,而不是为老百姓负责。中央集权的统治结构在变化。地方割据的现象与日俱增。

据我的分析,这次谈判没有任何指望。没有共识。是奥运政治做秀的内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