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15日星期日

要改邪归正,还是要改正归邪


达娃旺欠/文





白瑪赤林和朱維群在習近平主政以來的2015年兩會期間,第一次間接表明了習近平對涉藏問題的態度。

政治協商會議,也不在使用“協商”而是粗暴干涉達賴喇嘛的轉世。歷史上的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有的是金瓶抽籤,有的不是。這主要取決於施和主的關係,關係好時可以聽中央的關係不好可以不聽中央的。而且達賴喇嘛的轉世,是達賴喇嘛自己的事。只不過在歷史上多次被人利用。藏族人吃了不少苦頭。利用喇嘛控制藏人,利用金錢控制喇嘛是中國政界歷來一貫的手法。甚至,每個寺院有每個寺院固定的施主侍奉,甚至被賣了去。當然藏人自己也在利用“珠古”控制其關卡區域。同時也有買喇嘛,賣喇嘛的也時有發生。

總之,看上達賴喇嘛的不只是中國共產黨,早在1546年索南嘉措正式成為更登嘉措的轉世靈童之後,西藏格魯巴實行了靈童轉世制度。萬曆五年1577年,應蒙古土默特部領袖俺答汗之邀赴青海。次年(1578年),在青海湖東部的仰華寺會見俺答汗,向其宣傳格魯派教義,於是蒙古族放棄了對薩滿教的信仰,改信佛教,俺答汗尊之以“聖識一切瓦齊爾達喇達賴喇嘛”的名號。這樣達賴喇嘛成為西藏佛教領袖的尊號。轉世制度建立後,他追認根敦嘉措為達賴二世,根敦朱巴為達賴一世,而自己則為達賴三世。他又規勸蒙古人廢除夫死妻殉和為死者宰殺駝馬祭祀的風俗,為俺答汗贈尊號咱克喇瓦爾第徹辰汗。這期間蒙古可汗的確改薩薩滿教而信仰佛教格魯巴。是一個真正的施主。但是,世俗的權利欲望的唆使,到了第四世達賴喇嘛轉世靈童時,蒙古人開始立俺答汗的曾孫為達賴喇嘛第四世靈童,但是非常短命28歲就圓寂了。到了1634年,戰亂在安多地區發生在各蒙古政權之間。也由於這種戰亂觸及到格魯巴的穩定,西藏格魯派首領五世達賴和四世班禪羅桑卻吉堅贊因受到噶舉派政權藏巴汗苯教土司頓月多吉、喀爾喀蒙古卻圖汗等勢力的威脅,共同致信固始汗,請求其出兵救援。1636年,固始汗親自赴拉薩與五世達賴啦嘛和四世班禪喇嘛商議出兵事宜,被贈予“丹增卻傑”(執教法王)的稱號。(今天漢人稱達賴喇嘛為“法王”起始于此)其實從俺大汗和固始汗之後的拉藏汗(固始汗之曾孫)開始,蒙藏關係起伏不斷。尤其明顯的是廢除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開始。戰亂使其西藏人不得不與外族人聯盟來平衡自己宗教內部的爭端和蒙古各部在西藏的爭端。這期間長達80多年。如果,從俺大汗開始算應該是137年之久。才結束了蒙藏教與政之間,統治和反統治關係。從第十三世達賴喇嘛才開始有點名副其實的實施了噶丹頗章政權的架勢。


當然,話要分兩部分來說;藏人對佛教虔誠的欲望往往比國家權力的欲望要多很多。也就是說,主教的要比主政的要多。蒙古和西藏之間就是,蒙古人主政,西藏人主教。蒙古人下臺了,來了清朝人。以有戰事馬上請清朝人幫忙。這種事從第七世達賴喇嘛時期就開始了。西藏人沒有主政的能力,包括軍事、財政、外交等。


所以產生了十三世達賴喇嘛之後,能夠使得中國人大踏步向西藏發力的機會,尤其是在十四世達賴喇嘛年輕時的1949年開始,他們在使用軍事、財政和外交手段醞釀了1959年全面“解放”西藏的勝利。


朱維群的改邪歸正是不是要藏人放棄達賴喇嘛,搞軍事,搞經濟,搞外交呢?


西藏人的致命之處就是太正了,他們只知道信佛,放牧,務農。沒有想過怎樣去建立一個國家。因為,建立國家就要死人,就要失去很多,玩邪真的玩不過中共。他們可以掌握你什麼時候生什麼時候死。當然,歷史上有過金瓶抽籤定奪靈童轉世。這也不是邪人逼得不得不請皇帝出面主持公道。這本身是一個尊者對皇帝的尊重,而今天成了被侵佔的口實。不能因為兄弟兩個一個求另外一個幫忙,而被幫助的一方一定要將其房子讓給他吧?不能任何事情都要由施主說了算吧?也是,誰叫藏人不自立呢?拿別人的手短,吃別人的最短嗎。今天整個藏區的經濟全由他們控制,中國在發展,西藏要中國人去才能夠發展。所以施主成了真主了。這是西藏的悲哀呀!西藏人遇事聽天由命,再怎麼讓別人出面也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出面。讓中國人當喇嘛算了。西藏人你願意嗎?你準備改邪歸正呢,還是要改正歸邪呢?還是一萬年不變呢?
















2015年3月11日星期三

中间道路和西藏独立

二十多年来没有拉过一次310日的藏人游行,这一天被称作西藏抗暴纪念日。这一天也是藏人的耻辱。当然也是西藏历史的必然结果。

实际上不是开始于这一天,藏汉之间的渊源历史悠久,总结之下都是从西藏的无能给了汉人渗透和占领的机会。我说的无能主要指的是:经济、军事和外交的无能。由于从图博失去国王之后,经历过漫长的的无政府状态之后。西藏被佛教征服,而佛教号称在佛的领域里,没有国王和大臣སྣང་བ་མཐའ་ཡས་ཀྱི་ཞིང་ཁམས་ན། ཆོས་ཀྱི་རྒྱལ་པོ་ཉིན་བཞུགས་པའི། རྒྱལ་པོ་བློན་པོའི་མིང་ཡང་མེད། (注1)不但没有国家和国王,劳动和生产也除了放牧和务农,没有把铁匠、木匠、石匠、屠夫、脚力看成是劳动,堪称它们为最下贱的劳动行为。如今反思一下,世界上的机器就是历史上的铁匠做的,而历史上的建筑开始于木匠和石匠。屠夫是各种食品加工的起源。脚力就是经商的初期。由于最基本的国家基础没有,出了问题。所以靠喇嘛建国的路是走不通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走中间道路这个求人的道路。西藏历史一直就是求人的历史,尤其是失去了国王之后的西藏。
如今很多以教作为国本的国家不多了。国家的国教不是很确定的国家也很多。信教自由是在国家兴亡的基础之上越来越得到人们青睐。而纯粹佛教国家的历史已经是过去。只所以佛教在藏人心中有如此巨大的潜力,是因为佛教能够减轻内心的痛苦,那个地区和国家的人痛苦多,那个地区和国家的人就信教多于痛苦少的地区和国家。当然,也有很痛苦的国家不信教的,那就内外都是痛苦,很可怜。同时当然在发达国家也由于精神贫乏而寻找精神食粮的现象。也有真正想搞懂什么是佛教而努力的人们,但这一部分人能不能算是在信教,很难说。如今,懂教的人不一定信教,而信教的人有未必懂教。藏人也不一定就是唯一信佛教的族群,而外国人和汉人也不能说他们不懂教。如今,学佛的人不少,但也未必就是藏人。如今藏人信佛,懂佛的人越来越少。信达赖喇嘛的人群已经转移到藏族族群之外的地方,藏人往往把达赖喇嘛挂在嘴上而实际上并不认真走尊者达赖喇嘛提倡而通过藏人公投通过的中间道路。他们往往对中国说三道四,而自己什么也做不到,而只是喊喊口号,3.10日上街游行作为抗议,是唯一路面的机会。

藏人把抗暴日作为一年一度必须参加的纪念日而成为惯例,不去参加好像不是很正常。去年我就说了,好多口号直到2013年才有所改动。那种政治铭感,雷厉风行在藏人中很少见。从达赖喇嘛提出中间道路的斯特拉斯堡算也有30多年了,藏人一直认为,达赖喇嘛只是在言论上放弃西藏独立,而不是真正不要西藏独立。直到2008年之后,藏汉矛盾有了新的发展趋势。从一个达赖集团的行为转变成国内外全藏区参与的民族对抗开始。从1959年算有了56个年头了。尽管藏人听从达赖喇嘛尊者的中间道路的倡议,藏人新政行政藏人中心态度也很坚决,坚决走中间道路。但就是在执行是不是很严格,只是等达赖喇嘛和中国政府接触。人们仍然还在上大街对抗中国。中间道路只是一个希望没有实际的措施去实施,也没有办法去实施。

但是,我是不信藏人真能从心里放弃独立的信念。我的这个疑虑中国也同样从在。因为2008年以来。藏汉相互的信任度从民间开始失去了。中国政府,征服人的唯一手法就是实施压力。也就是施暴于民。今天的中国你别看在天安门城楼上挂着毛泽东的画像。实际上早就不是毛泽东想要建设的那种国家。今天的中国,所有的事都要快刀斩乱麻,从不讲攻心为上,遇到民族矛盾,第一,从表面上对外界不承认这个矛盾,首先上去的是公安、防暴队、警察、武装警察。然后,就是给一些奖励来搪塞。防暴警察从表面上看和外国防暴的方式差不多。但实际上比外国防暴警察的素质差很多,他们打人,他们致残人命,不要受法律制裁。尤其是对藏民族。拉卜楞寺的喇嘛久美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证。我是不相信中共能把橄榄枝伸向藏人或伸向达赖喇嘛。因为,到底走的路还是不同。正可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个党性,一个佛性。一个只认钱,一个只要钱。一个专治人,一个专治于人。

藏人今天的抗暴也有很多漏洞。同以往一样行政中央参与传达司政的3.10讲话。不参与任何游行。组织者是西藏联谊会。参加布鲁塞尔抗暴游行的还有藏青会组织、妇女·组织、6.10.3组织和西藏朋友组织。说到底和世界上其他国家,如中国的各个联谊会和西藏的联谊会,他们各自都被各自的政府所严密控制。我说了自2013年开始才对口号做了有利于中间道路的改动(当然也仅仅是不在喊西藏独立,但标语还是在游行队伍里从在。藏青会也时常参加3.10支持中间道路的游行。无论从形式上还是内容上说都是不应该的。当然,中共是不承认藏人行政中央。所以他们的行为也不太在意。但尊者毕竟被他们推到风口浪尖上挡风。

所以我没有看出来3.10聚会到底是在搞《中间道路》还是在搞《西藏独立》?当然,达赖喇嘛已经不主持藏人行政中央的工作,所以执行不执行,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当然共产中国也不认尊者的账,藏人也不认,尊者如今无计可施。














注1:摘自:བདེ་ཆེན་ཞིང་བཀོད་ཀྱི་མདོ་བསྡོ་བསྡུས་པ་ཐེག་པ་ཆེན་པོ་ཞེས་བྱ་བ་བཞུགས་སོ།།

2015年3月5日星期四

论两场藏历木羊新年音乐会



前天,比利时有一场足球比赛之中有一个队员说法语,被黄牌警告一次。
这种事很奇怪,足球本来和语言没有关系。但就是出了这种事。

我估计有两种可能,一为,场地在非法语区,而是在荷兰语区。二为,有可能是荷兰语区的人主事出钱举办。比利时的两种语言区的矛盾也是历史问题。他们各自的问都在各自维护。而且是法律规定的范围。在各自的区域,除了各自保持语言之外,在布鲁塞尔区,两种语言都要使用,两种都不能相互排斥。布鲁塞尔的法院所有机构都有两种机构组成。法院有法语法院和弗拉门语言法院。国家主席到哪个语区就要讲哪个语区的语言。或者必须当场翻译。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为了维护主办人方的权益这点是无可置疑的。

假如是在藏区,不是用藏语的话。本身就是一种对藏人的歧视。何况音乐歌曲,当然要以当地人听得懂的语言为主。

2015年公布在世界主要民众媒体上的,藏区的两个音乐会,一个在youtube上一个名为Tibettan  Music World 汉文为《藏族音乐》的发布者发布的Tibetan concert 2015和一个叫Jigdo 的发布者发布的 Tibetan Loser Concert 2015 汉文应该是《藏人新年音乐会》。 尽管都说的都是音乐会,但一个有点公益性质的演出。

能看出来,这两个都是热心的民办性质,因为在实力上明显和公办的和国办的广播电视举办的有点视觉上的贫富差距。

近年来藏族音乐界,以藏语为主的歌曲占主导地位,比起以往有长足的进展。这是因为有人公开挑战藏语在藏区的母语地位,反而助长了民族自尊的原因,因而在民心中产生了维护民族尊严的原动力。

但是从我心里平心而论,学汉语比学藏语有用。因为,社会上使用汉语的机率高于使用藏语。藏语的现代词汇明显少于汉语所翻译的现代词汇。藏语作为母语,怎样能够挽救呢?当然首先是我们要坚挺自己的母语回话能力,再就是藏文学习无论如何不能放松。提高藏文藏语的社会使用率。比如,藏区必须使用藏文藏语作为民族融洽和社会和谐的最低极限来看待。政府用语,商业用语,在藏区必须是藏语。这一点做不到,藏语将会成为第二个满语,壮语,和朝鲜语,和蒙语。为了保留藏人最后的一点尊严。从法律上奠定下来藏语藏文是藏区唯一所要保留和坚持的。这一点至关重要。否则,藏语将会越来越衰败,最后被社会淘汰而只能锁在寺院里念经用的工具。还有一个就是教育必须坚持用藏语教育,继续潜心研究数学、理工科学的藏语化教学研究和其它的自然科学,艺术学科的词汇翻译。

藏区,尤其是康和安多,他们的音乐比较单一,作曲人有几个不同之外,别人对他们的音乐控制的很厉害,比如,录音师,音乐制作大师们。把藏区的音乐都做的跟西藏铜塑的佛像一样规矩。节奏低鼓无非就是咚xx,咚咚嚓x,只是给西欧舞曲的翻版加上了有藏味的旋律而已。就像用四川麻辣火锅的味道污染了藏人的味觉一样,川人的音乐同行们同样污染了西藏大草原所有人的耳朵。就像川人的老音乐家把康谐起名为“弦子”,把卓起名为“锅庄”还铮铮有词的说成是因为围锅而跳,所以叫“锅庄”。

但庆幸的是藏语歌词的写作格式有很多种的出新。这使得三分钟音乐有所改观。当然单部写作的格式还没有跳出去,两部曲式,或三部曲式的歌曲很难出现。如果,受歌词格式的局限。藏语歌曲很难达到抒发感情的那种宣叙调式的表达能力。所以歌词写作到底不是在念六字真言。不能受条条框框约束。如果歌词的格式收到了约束。所有写出来的旋律也不会出新,而且老有那种我套你的你套我的那种,群婚杂交的感觉。再加上与四川成都人通婚,就更加不伦不类了,因为,她们的祖先早就与外国通过婚。当然,也许出新是自然的,但是说他们是藏人的,就牵强了。在如果藏人的旋律上加上汉语的歌词,那就更热闹了。当然,最近追求杂种是一种时髦哦。

不同特点的装束,比如扎西尼玛的纳仓努罗式的礼帽和念珠挎在胸前(纳仓努罗是藏族作家原庆青海个民族研究会理事,是在台湾雪域出版社出版的 《一个西藏人的童年回忆》的作者)。

整个演员的服饰从虎狼财豹、金银铜铁裹起来的原始,简化成今天这样单薄现实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现象。

总的来说我的评价是褒多于扁。

但就是汉语广告强奸藏语歌曲的画面还是感到无奈。